过了一会儿,他又突然说:“那什么,你可得记得调闹铃哦,不然半夜我流一床单的血第二天服务员以为我来大姨妈了可怎么办?”
“噗。”流月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夜冥也跟着笑起来。
一句玩笑话缓和了两个人之间莫名紧张的气氛。
流月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为自己产生的这些念头而感到好笑,她到底是在紧张个什么劲啊,虽然和夜冥只认识了几天算不上很熟,但这个男人的性格一目了然,直率孩子气,根本藏不住心事,想想之前自己给他擦胸膛他都脸红脖子粗的单纯样子,还怕他半夜把她怎么了不成?
况且她也有防狼的技能在身上,不是吗?
自己真是想太多,倒把自己弄的不自在了。
想到这里,流月自己笑了笑,闭眼安心睡了过去。
听着流月平稳的呼吸,夜冥这也才跟着睡着了。
半夜。
流月的闹铃还没响,但夜冥却醒了,轻手轻脚的下床,走到流月跟前,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弓下腰,伸手朝她抱过去。
只是还没抱住她,流月突然反身把防狼电击棒戳到了夜冥腰上。
夜冥被电击的跳起来:“死女人你干嘛啊!”
“是你干嘛!”流月眼睛瞪大大的,麻利爬起来,裹好衣服,开灯。
“我说你为什么会带着这种玩意儿?!”夜冥捂着腰看她手上的防狼棒:“特么的,防狼棒!防狼!防狼!老子看上去就那么的像狼吗?!”
“像。”流月说。
夜冥气噎住:“老子又不是冷陌那货,把禽兽两个字写在脸上,老子单纯的很,还怕你非礼我呢!”
“哦,那你解释解释你刚才要干嘛。”流月丝毫不为所动。
夜冥这气,不打一处来:“我是看床实在很大,我一个人睡太浪费资源,想着沙发总不如床舒服,总感觉我亏待你似的,想把你抱床上去睡,没想怎么你,倒是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夜冥应该不会真的图谋不轨,但流月嘴上还是说:“谁信。”
“不信算了!你这死女人!好心没好报!气死我了!你爱睡哪儿睡哪儿去!老子再也不想关心你的感受了!”夜冥气的不行,大步走到床上,倒上床。
流月觉得自己是不是过分了点,顿了顿,把防狼棒收起来:“好了,刚和你开玩笑的,别当真。”
夜冥不理她。
流月叹气:“你真生气真不理我了?”
夜冥把脑袋大力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