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完全将身后的沈三少忽视,只是撅着嘴巴往前凑,眼看是要亲在陆渝的嘴上。
只是刚刚往前挪了几公分,女鬼就被人从后面揪住了领子。
沈期年两个指头捏住女鬼的衣领,一脸嫌弃的催促陆渝:“别闹了,速战速决吧。”
陆渝一把推开女鬼,扫扫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直视女鬼的眼睛问道:“人在哪里?”
女鬼一脸无辜:“什么人?”
陆渝从口袋里掏出符纸,一张一张往桌子上甩:“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朋友在哪里?”
女鬼惊疑看着陆渝,鼓着嘴巴不说话。
陆渝也不勉强,拿了符纸就要往女鬼脸上贴。
“等下!”女鬼惊叫着跟陆渝谈了条件,“你们先放开我,我就带你们去找他......”
陆渝对着沈期年点点头,沈期年立刻松了手。
“你朋友就在......”女鬼说话的时候眼珠子滴溜转,趁着陆渝不注意风一样飘远消失不见。
诺达的客厅里面人生寂静,仿佛只有陆渝跟沈期年在。
沈期年围着客厅飘了又飘,发现不管他怎么努力都走不出别墅。
“一定是他们在搞鬼......”沈期年话音刚落,别墅上空就传来了阴恻恻的鬼笑声。
桌子上的茶水由清变红,像是人血一样装在里面。
房顶也是扭曲变化且越压越低,眼看是要把陆渝他们吞噬一样。
“现在怎么办?”沈期年忍不住问道陆渝。
“操。”陆渝见鬼是不少,可是对付鬼没有太多实战经验。
只是现在已经是紧要关头,行不行的都要试试。
他从背包里面掏出一个保温瓶,嘱咐沈期年离远一点。
沈期年好奇看着那个保温桶:“里面是什么?”
“馋了朱砂的鸡血。”陆渝一面说着一面就往地上洒
2500毫升超大容量的混合液体撒到地上立刻“滋滋”冒了酸气。
整个别墅像是被强酸腐蚀,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坍塌。
与此同时,四周依旧是鬼哭狼嚎。
同刚才的戏谑不同,这次鬼叫的明显要凄厉的多。
眼看朱砂朝着自己这边流过来,沈期年立刻跳到了陆渝的背上。
“你下来。”
沈期年没有身体也没什么重量,可是这并不代表陆渝愿意背上挂着个大男人。
“不行。”沈期年固执摇头,“万一我被烧化了怎么办?”
两人正争执的功夫,女鬼又重新出现在大厅。
她的脸依旧很白,像是涂了厚厚的墙灰又像是纸扎的人。
她的双眼无神,声音凄凄惨惨:“我不就是约个男人想吸点阳气吗?你们至于这么狠吗......”
女鬼死了整三年。
死的时候不过二十三。
活着的时候家里穷,没住过什么好地方也没用过什么好东西。
等到死了之后,家里花了几百被置办了小别墅烧了住,还给烧了个纸扎的老管家看家。
活着的时候买不起爱疯,等到死了家里每年上坟的时候都会给烧一部爱疯新款。
女鬼枉死,投不了胎只能跟其他枉死的鬼来往。
邻居死的年岁多,最喜欢的事就是约人吸个阳气。
我给你春梦一场,你给我阳气爽爽。
你情我愿的买卖,女鬼做过几次。
今年拿到爱疯x的女鬼闲的无聊,就想着约个男人吸吸阳气解解馋。
这约人也有讲究。
阳气重的人看不到鬼,自然也不能接收阴间的信号。
只有阳气弱的人才能收到信号。
前两天女鬼下山见到老张,没忍住就开口叫了人。
“你吸了老张?”陆渝眼神阴鹜,看起来就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