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珠一看，全是陆遥发来的网址，后面还有标题：

用平等的眼光看待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感情[网址]

我国现有的同性恋法律条款[网址]

请给爱一个平等的机会[网址]

全球二十一个同性婚姻化的国家[网址]

李明珠：……………………………………

她满脸黑线，抿着唇回道：你脑子有病吗？

陆遥秒回：我脑子有你。

李明珠冷笑一声：你是骂我有病的意思？

陆遥：……我没有！

李明珠回了个表情：[再见]

她手上发出去的表情笑的很是牵强，但和陆遥聊天时，李明珠本人嘴上的笑意却是温柔极了。

陆遥发了一个小奶猫打滚的表情——这表情包不知道他从哪里保存过来的——除了表情，跟着发过来的还有一段话：你亲都亲了，什么时候对我负责啊？

李明珠：是你亲的。

陆遥顺杆子上：没关系，我负责也是一样的！

陆遥：还有！不准发省略号！

正在打省略号的李明珠：……

陆遥道：我觉得光是我亲你，你太吃亏了，要不我吃亏一点，再让你亲回来好了。

李明珠：……

陆遥发了好几个小猫亲亲的表情，李明珠脑子里浮现出陆遥带着两颗小虎牙的脸，和眼前这只白色的小奶猫渐渐重叠。

她心里一软，想道：怎么这么黏人？跟猫似的。

李明珠正想回答，陆遥的电话来了。

她接上。

“隔得这么近你还打电话，钱多吗？”

陆遥闷声笑了下，他的声音压低了从手机里传过来，烧的李明珠耳朵酥酥麻麻的痒。

“你是邀请我去你的房间吗？”

李明珠冷漠道，“你可以过来试试。”

言下之意：你陆遥敢四分之四的过来，我让你只有四分之二能回去。

陆遥嘟囔，“算了……怕自己今晚上回不来。”

李明珠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掀开了被子，上了床。

陆遥听到被子和衣服的摩擦声音，问道，“你要睡了吗？”

“明天要早起，你也赶紧睡。”李明珠提醒道。

“我睡不着。”陆遥翻身。

“需要我过来友情赠送你一棍吗。”李明珠淡淡道，“保证两秒睡过去，我业务很熟练。”

陆遥委屈巴巴，“你怎么这么凶的，刚才亲你的时候你还很软的……”

李明珠打断他，“你迫不及待想死吗？”

她好像对接吻的事情十分羞赧，也可能是一时没注意让陆遥偷袭得逞，心里憋屈，总之陆遥一提起来，她就炸毛了。

陆遥于是识趣的不提这件事。

时间不早，李明珠兴许有些困，说话的声音软和不少，“我睡了。”

陆遥听到她带着困意的声音，有些哑，有些黏糊，从手机传到大脑里，听得陆遥浮想翩翩。

“我睡不着。”

“快睡。”

陆遥得寸进尺，撒娇炉火纯青，“你喊我一声哥，我立刻就睡着了。”

李明珠：……

陆遥当然知道这几乎不可能，所以他也没指望李明珠喊。

结果陆遥手机放在耳边，趴在枕头上，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听到了李明珠压低了，又哑又软的声音——和她平时的清冷调调截然不同。

李明珠带着笑意哄道，“遥遥快睡。”

……

……陆遥彻底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