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恭敬不如从命,这顿饭我就吃了。”
“上菜。”洪震天一声命令。恃卫便赶紧去厨房准备饭菜,一会儿,恃卫禀报,酒菜已准备妥当,请各位前去用餐。
洪震天便邀请周荣、江红雷去了餐厅。他又问了恃卫,刘总管与陈门主回来没有。恃卫禀报,已经通知,正在回总馆的路上。
大家就座。洪震天正要大家端起酒杯,这时刘恃成跟陈子善相继走了餐厅,洪震天赶紧要他们坐下。
刘恃成与陈子善向周荣打着招呼,便也就坐了下来。
“今天我们有幸接到周荣站长,大家举起酒杯,为庆祝周站长的顺利到来,干杯!”
大家都举起杯,异口同声地说“干杯”,酒杯碰得叮当响。
都把酒喝得精光,一滴不剩
洪震天又要大家吃菜。陈子善离周荣近,又给其夹菜,周荣也客气了一番。他也没想到,一到海安城,最大的帮洪门帮对其这么客气。这种客气是其本身具有的,并不是要巴结它周荣。
从事情的本身来看,洪震天是一个热情的人,更是一个正直、豪爽之人。说句真心话,他周荣也没什么可以帮到洪门帮的,洪震天这样做,完全是对他的热情,是对调查站以往合作愉快的表现。
相互又敬了几巡酒之后,周荣也感慨地说:“说真的,当初来之前,我还担忧无法跟洪门帮合作呢!现在看来,我的担忧是多余的。洪帮主这样平易近人,热情好客,各位兄弟也是这般痛快,我完全可以放心。”
“是啊,当前海安城情况复杂,可以说,除了我们两家独善其身以外,其他有影响的势力都跟日本人有染。我们还不团结的话,那海安城就更危险了。我们的处境也非常艰难。”陈子善接着周荣的话说。
“警察局跟日本人的事可以说就差露面去了,也不知上层是怎样看待这件事的。”刘恃成说。
“上层没有说起肌不。上层也是怕担责任的,若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实,他们一般不会过问。如果是关于共产党的案件,又有所不同。我来时,无任何领导跟我说起过海安城有人跟日本人有染之事,似乎并不象你们说的那么严重。”周荣说。
“也怪,这么明显的事情,都未有过问,原来原因在这里。什么是确凿证据呢?非要等到他们起事那天才算吗?可那时已经晚了。”陈子善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日本人对我们自己的事构成威胁,我们去做便是,其他的事,谁都爱莫能助。因为无法去哪里弄到所谓的确凿证据,那样就不能说动那些官僚。”周荣也不客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