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茶场的事情,我可以答应。”张叫花答应了下来。
“那就够了。我们下去吧!”罗长军急着下去了。似乎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
张叫花傻眼了,“不看日出了?”
“太冷了。估计看了日出,我就下不去了。”罗长军浑身发抖。这上面冰雪未融,风又特别大,到了晚上,只怕温度更低。罗长军这个样子只怕真的会冻成冰棍。
“那就下去吧。”张叫花本来也想知道在这山顶上看日出究竟有什么不一样,所以叹了一口气。
“等以后吧。夏天来了,这上面的风景应该会更好。到那个时候,我再来跟你一起看日出。”罗长军笑了笑。
上山容易下山难。从这悬崖峭壁上下去,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其实比上来的时候,还要更加危险。对于张叫花来说,并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但是对于罗长军来说,还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钻山豹、肥猫、小胖猴一个跟着一个冲了下去,实在太过容易。
张叫花也非常轻松地下了悬崖,罗长军则只能一步一步地向下挪。
罗长军与张叫花下了山之后,立即去县里汇报去了。
非常有意思的是,才过去了几天,赵金元就过来了,带了不少好吃的,同时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我可能很快要变动工作了。组织上已经和我谈话过了,我会去农业局工作。我担心新来的厂长的做法会跟我之前有些不一样,尤其是竹筒黑茶,当时我们签订的只是一个临时合同,到去年年底结束的。应该很快就会有人过来与你谈新合同的问题。你一定要特别注意。千万别吃了大亏。”赵金元过来就是因为担心张叫花还以为资江市茶叶厂还跟以前一样。
“而且,去年给你收购价严重偏低,让你损失很大。所以,这个合同是不能继续再签了。”赵金元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赵伯伯不在资江市茶叶厂,我以后就不会再跟资江市茶叶厂合作了。我们县里准备搞茶叶厂。我正好与他们合作。”张叫花笑道。
“那你也要小心。”赵金元连忙说道。
“是罗伯伯在负责呢。罗伯伯现在可是副县长了。”张叫花将罗长军的情况说了说。
罗长军与赵金元相识,也是因为张叫花。他们正好是在梅子坳碰到过。
“可是,将来你们县的茶叶厂,也不属于罗县长啊。说不定也会面临相同的问题。”赵金元提醒道。
“我知道,我和他们的合作,还要进行仔细的考察呢。”张叫花说道。
没过多久,赵金元调任资江市农业局党高官。资江市茶叶厂厂长由费正路担任。
资江市茶叶厂的大会堂里,新来的厂长费正路坐在台上做报告,对前任的一些事情大放厥词。
“来之前,我就听说了我们茶叶厂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们茶叶厂投资改造的茶场,我们却需要花高价去买茶叶。这是非常不正常的。另外,我们的商标贴在别人的产品上不说,产品的全部利润,我们竟然一分钱都不到。甚至还需要让我们付出大量的资金进行宣传!这非常不简单。从今天开始,茶叶厂要重新与薪田县进行谈判。之前合作的项目要及时终止。另外,竹筒黑茶要想继续贴我们的商标,除非它真正变成了我们的产品。”费正路来个新官三把火。
茶叶厂干部会议上,很多人被费正路的话惊呆了!好像别人求着贴资江市茶叶厂商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