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答非所问的回答让楚萧澈也担忧起来,正在他准备起身为靳布辩驳的时候靳布的眼神微不可查的从悦诚脸上扫过,眼神里带着些狡黠和志在必得。
悦诚一直注意着靳布的一举一动,这个眼神自然是没错过。
收到暗号后悦诚有了底气:“对呀,我两刚刚在一块,可刘嬷嬷是自己倒地的,与阿布无关。”
紧盯着靳布的楚修然亦看到了这个眼神,对她放心之余,心里不免狐疑,她刚刚是在看楚萧澈?是在让楚萧澈安心的意思?
靳布这两个请求合情合理,夏皇当即让兴荣选了两名底子干净的嬷嬷将靳布带入了正仪殿的侧室。
太医们也上前为已经昏迷的刘嬷嬷把脉。
片刻,靳布随两名嬷嬷走了出来。
嬷嬷上前回禀:“靳女官身上与衣物,鞋袜奴婢们都细细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不过,靳女官的右肩头与双手手腕有明显的青紫。”
悦诚此时站了出来:“方才刘嬷嬷见到靳女官后,上来便将靳女官的双手拧住,说害怕她逃跑;估计靳女官觉得被弄疼了便咬了刘嬷嬷一口,从她手中挣脱出来,紧接着刘嬷嬷又怒气冲冲的抓住靳女官的肩膀,不让她乱动。”
听到这番详解,一旁为刘嬷嬷把过脉的太医频频点头,一副了然的模样。
钱阳成低头与两位同僚耳语一番后,上前禀告:“禀陛下,刘嬷嬷的症状并非中毒,而是中风。”
“中风?”皇后率先质疑,“刘嬷嬷不过四十未到,怎会出现中风这种老年病症?”
钱阳成朝着皇后作揖,道:“皇后娘娘说得没错,方才微臣与张太医二人把脉后都得出了相同的结果,同时皆对刘嬷嬷中风感到吃惊,毕竟刘嬷嬷看起来年纪尚未到中风的高发时期,应该不会出现此症状。”
“不过在听到悦诚公主的描述后这种情况就不难理解了。”一旁的张太医补充道,“听公主的描述这位刘嬷嬷似乎一直处于很愤怒很生气的状态,在这样的状态下人体经脉处于高热亢奋的状态,但冬季的天气却是极冷的,特别是现在还未到正午,气温更低一些,这样一冷一热的高温差下极其容易出现中风状况。”
“不可能!”皇后似乎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钱阳成你现在的官位因为与靳布共事所得,谁知道你会不会心存私心呢。”
钱阳成面色暗了暗上前一步,语气强硬:“皇后娘娘可以质疑钱某的人品但不能质疑钱某的医术,更何况为了确诊,太医院派出三名太医轮流把脉,皆得出同样的结果,皇后娘娘是否认为其他两位太医也对靳女官有偏袒之心?!”
“没准是因为钱太医你官高一级,要挟他们罢。”皇后眼睛一撇,言语中带着明显的不屑与挑拨。
“够了!”夏皇猛地拍了拍案几喝道,“不然皇后亲自去把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