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法力恢复过来，目光落在了白虎妖身上，淡淡一笑，朝白虎妖虚虚一抓，从中抓出了一枚丹珠，还有一道虎形虚影。次元生灵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原来一直源源不断的凶兽等，停止了进攻，纷纷退去。

血魔，念魔也似乎感受到了神威，再不敢露面。

一道光芒瞬间出现在江凡附近，喝问道，“怎么回事，我刚感受到了白虎妖的气息，还有神威，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西方神灵回归了？”

纳兰堂剑看了眼江凡，却发现江凡已经闭目于空中，似乎在体悟着什么，只得上前将刚才发生的种种毫不隐瞒的告诉了来人。

来人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袍老者，面容却如婴儿般娇嫩，他听了纳兰堂剑的解释后，也古怪的望着江凡。他不知道，这人身后是不是真有神灵，要是真的话，就意味着神灵已经回归，那么远古次元一战中失踪的合道大能是否也将会回归？

江凡此刻正体悟着这一战的收获，动用神格中的命运法则，虽然是残缺的，但也是法则啊，还是最为神秘的命运法则，要不是有分身在，单单是其中的反噬之力，就能将江凡本体给灭个百来次。

还好的是，神格的存在，使得消解了这种反噬之力。

他也是被逼急了，一次姓消耗所有法力，分身积累的神力也一次姓消耗尽，才动用了一丝命运之力。

难怪当初得到神格碎片的人自称命运天神，当时那人积累的信仰之力不足，神力弱不可计，战力才显得奇差无比。

更重要的是，他在体悟神术与法术之间的区别，在细细体悟后才明白，信徒用神灵传下的神术，与法术相差不大，然后神灵用神术则不同，直接构通法则，摄天地之威能，浩浩神威之下，堪比合道大能用大神通。

可惜，江凡现在全力之下，也只能动用一丝这样的力量，就是一丝丝这样的力量，也不是白虎妖能抵抗的，由此可见其威力。

也可从这一点联想到，那些合道大能，还有真神真正的实力，其差距太大了，就算是炼神返虚的强者，在炼虚合道大能面前，也如蝼蚁一般，看似只相差一个境界，实际差距就同星辰与蝼蚁之间。

法术，引动天地力量，神通，直接沟天法则，摄天地之威能，信徒用的神术，就是神灵用的神术削弱版，法力是一种修行种子，内蕴含无穷奥妙，是领悟的至理或是法则与能量的一种结合体，法力中蕴含的至理越接近法则，那么威力会越大，直到某一天，由此领悟掌控法则。

一般人修成法力，也只是运用。掌控法则，已是合道大能才拥有的能力了。

意志之力，则是元灵与意识一种升华，意志不灭，意识不灭，便有重新归来的一天，由此，江凡猜测，远古次元大战后，那些大能与神灵，应该是躯体消亡，神体陨落，意志并没有消失，而是存在某个虚空中正在恢复。

或者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当时一战，惊动了宇宙某种力量，使得他们意志也消亡了，真正陨落在宇宙中。

刚刚一战，江虚这分身通过神格的威能，了解了部分信息，次元空间依存于宇宙，若说宇宙就是一棵树的话，次元空间就像树上的叶子，树死叶枯，宇宙是根本。

实际上真正的联系，自然蕴含着无穷奥秘，江凡只是了解冰山一角，或许冰山一角都不到。

呼！

江凡张开眼长长的吐了口浊气，发现所有人都聚在一起，次元妖族已经退去，血魔与念魔也消退，不再发动攻击。

“你叫江凡？”一人突然出现在江凡面前，让他惊了一下，正是后来被他们大战引来的老人，出现在江凡面前后开口问道。

江凡点了点头，拱手行了一礼道，“见过前辈。”

“不必叫我前辈，你已修成元灵，源星能量枯竭，使得你没法突破至炼神返虚，只要你接下来努力修炼积累法力，很快就能突破，特别是你已经拥有意志之力，这让人惊讶。”青袍老人惊讶道。

“前辈为何才出现？”江凡不解。

老人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这些老家伙，一般不出手，因为要是我们出手，次元妖族也会出动同样的强者，到时大战真的不可再避免，白虎妖这小虎妖，因为是后辈，刚突破不久，才现身战场，还好，有你突然出现。”

说着他看了眼已经化成本体的巨虎。

江凡若有所思，看了眼白虎妖的本体，虚虚一抓，将妖体收了起来。

“不过，你小心了，你灭了那小白虎，接下来，次元妖族的强者肯定紧盯着你不放，下一次他们再次发动攻击，就是不死不休的时候了。”老人沉声道，“所以，你得尽快突破才行。”

“多谢前辈指点。”江凡道了声谢。

老人点了点头，可还是一直盯着江凡，半晌后问道，“你背后的神灵，是西方人还是东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