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同事一场,尽管很多人的名字都叫不上来,却也结了缘分,不容易。
要走,总得留些念想,证明我来过。
接着去一趟下属军营,麾下的一百位丹劲高手在上次进攻胎藏宗时死掉七八人,已补齐百数,这些新人连张武的面都没有见过。
“都统大人!”听闻老大召集,铡刀队众人迅速集结。
“人人平等,我不是大人,只是一个普通人,大家叫我张武就好,这是我在征缴大军的最后一天,大家跟我混了一场,相识不容易,总要留些念想。”
这些丹劲人物没有资格吃辟谷丸,他们的吃食只是药膳,对身体素质的改善,远远不及仙人制式丹药菩提丸。
聂九宫有自家的生命研究室,征缴大军的菩提丸没领过,都给了张武。
一人半颗,这是丹劲所能承受的极限。
药物没那么好吃,普通人拿到辟谷丸以为是仙丹,吃了有种种弊端,虚不受补,会被烧成傻子。
看着众人服下菩提丸,张武悄然而退,志成于行,缘得于惜,再会。
生死台,是太渊大帝从洞天中搬来的史前遗迹,传说为上古神魔角逐之地,孤魂野鬼乱飞,满目疮痍与荒凉,黑血翻卷在黄沙里,充斥各种负面气息。
台外诸人一起到达,时间掐得刚刚好,不早不晚,却站得很远很远,不露面,但张武却知道他们到了。
三公九卿,八大将军,各个龙飞凤舞,气象万千,官威神化不测,武道意志搅动云层,有改天换地之能。
太渊帝国最顶尖的决策层,今日齐聚一堂。
“你架子够大啊?诸多长辈在此,竟不提前恭候。”窦山河声音浑厚如钟,八字眉倒立,肩膀宽阔,身如铁塔,酷似怒张飞,立于台上,居高临下。
“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毛毛躁躁,意气用事,半点脑子不长,二愣子。”微风吹拂,天气清凉。
多年前,张武就是这么戏耍金虎的,戏称他为二愣子。
“你除了会玩嘴,堪比那几个毒蛇铁杆的御使,还有什么能耐?”戏谑一笑,窦山河摇摇头,满脸不屑,他已做足万全准备,心有猛虎志,必定干趴张武。
“我听闻窦家传承自太渊大帝那个年代,寻龙点穴术举世无双,能晓地气运转,能勘山川脉络,以普通人之力,可造龙穴,可布杀阵,在那个年代,你家的风水堪舆之道无出其右,被封地师,想来你应该不会差吧?”
心有所感,张武随口说出这句话。
“你的消息还算灵通。”窦山河面色丝毫不变,即使张武已感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