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尔啊,今日我同你单独说这些话,只因为我已经从心底里接受了你,小沫自小虽然没有被我和她妈妈捧在手心里疼,但终究是我们心尖上的小姑娘,我们不求她能嫁入豪门大宅,但求她能在我们今后不能陪她的日子里有个真正疼她的人能呵护她,护她一生周全。”
栗爸爸甚至末了还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你有了自己的女儿你便能理解我的一番心意和此时的心情。”陆卓尔从未想到,后来这句话竟一语中畿。
陆卓尔从栗爸爸手中接过栗小沫的手,他轻轻掀开那层白纱,看到她微微带着湿意的眼睛,终还是忍住吻上去的冲动。
将象征着一生唯此一位爱人的戒指套进彼此的无名指时,他们抬头,在对方的眼中看到彼此的身影,都展颜一笑。
今日,我与你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此生,就只与你同风雨,共甘苦,携手看这滚滚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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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的时候,长辈们往往都只是意思一下就放过一对新人,而陆卓尔那边的一群发小同事同学朋友都是领略过陆五少的阴险,自然没有人敢以身犯险,而到了栗小沫朋友同事这边,自然有伴郎和伴娘挡着。
开始的时候,栗小沫心疼彭双,怕彭双喝醉了,本来让刘佳佳把白酒倒了换成白开水,但是却被陆卓尔拦了下来:“媳妇儿,挡人姻缘不厚道。”
栗小沫当下想到了什么,于是挥挥手:“不用换了,司戈是海量。”
司戈这边刚开始还满脸堆笑的陪着新郎新娘满场跑,但是随着彭双的酒一杯杯下肚,多喝一杯,他脸上的笑容就减了几分,最后见到彭双微不可查的晃了晃身子,他脸上的笑终于挂不住。
将彭双拉在自己身后,他咬牙切齿:“你不要命了么,又不是你自己结婚,你逞什么能?”
喝了酒的彭双此时脸蛋上飞上了两抹粉红,她抬眼瞪了司戈一眼,本就有些醉意的眼睛却染上几分娇媚,让司戈喉头一紧。
他低头低咒了一声,将彭双护在身后,撸了袖子,端起伸到新郎面前的酒杯。
陆卓尔满意的笑了:“醉了楼上五星级套房伺候。”
相较于婚礼现场的热闹温馨,酒店门口,一个带着墨镜嘴角带着讽刺笑容的女人看着照片上宛若璧人的婚纱照,转身凉凉的对着另外一个纵然是用了各种底妆也掩饰不了苍白脸色的女人说了一句话。
“女人,狠不下心,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这两只婚了,我就是个亲妈啊,哈哈,狗血开始之前,明天上船……这剧透可还好?
啊喂,话说如果我的专栏头像换成下面这个,你们说我会不会掉作收?真的我说真的呢
那啥有没有人要抱养7哥的,如果有戳这里,biubiubiu→→→→
☆、婚过去了
看着那两个女人前后上了路边的一辆黑色宝马,栗小牧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烟头按灭在垃圾桶内,弹了弹身上几不可见的烟灰,才转身进了酒店。
自己不过趁着新郎新娘敬酒的功夫出来透个气,抽根烟,就看到了这么精彩的一幕,看来自己有必要在蜜月后跟自己的妹夫好好聊聊了。
他栗小牧的妹妹虽然不是什么温室的娇弱之花,受了别人欺负也懂得自己还手,但是有的时候,还是会经常进入天然呆自然嗨的状态,总要有个人在她身边护她周全。
脸色有些发白的司戈将手臂撑在胡星肩上,另外一只手按着娇小的彭双,他打着酒嗝,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小……小五,你……你的新家……我们还没去过呢,今天就……就趁着闹洞房去参观了吧。”
刚刚送走了一众长辈,拥着自己媳妇儿折回来的陆卓尔挑了挑剑眉,看了一眼半眯着眼睛的司戈,又扫了一圈眼前听了司戈的话摩拳擦掌的众人,唇边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平时本就温润的眉目更显的春风得意。
“闹洞房我倒是也没什么意见,不过对于明天会出现在各大八卦论坛里面各位电脑里私藏的一些东西,我也喜闻乐见,什么牙套照啊,肌肉照啊,□□啊,哦,当然还有珍藏的文笔幼稚的情书……”
司戈的眼睛彻底闭了过去,连酒嗝都没了声音,其他众人更是随着陆卓尔每多说一个字脸色就灰败一分。
一袭红色鱼尾敬酒服在身的栗小沫差点笑弯了腰,论阴险,陆卓尔若承认第二,恐怕没人敢承认第一。
同酒店经理交代了几声,陆卓尔拥着栗小沫向酒店外走去,走了几步,却回过头来,看了看愣在原地的众人:“怎么不跟上,不是要去看新房闹洞房么?”
胡星往上托了托司戈:“老大,今天你和嫂子都挺累的了,我们就不去打扰了,你们春宵一刻哈,春宵一刻。”
见其他人纷纷点头,陆卓尔薄唇抿出满意的笑容:“那我就不勉强你们了。”说完五少潇洒的搂着自己的娇/妻大步离开酒店。
司戈这会儿倒是真的醉了过去,胡星帮着彭双将他扔进楼上一间套房便借口离开,独留彭双一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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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紫苑花园的房子,栗小沫不过在结婚前来过两次,说起来紫苑花园倒是b市闹中取静的一处高级住宅区,程月和东盛的家就在紫苑花园,当时程月知道这个消息时还兴奋了一阵子。
紫苑花园的房子多是复式结构,栗小沫和陆卓尔的家也是复式户型,但是因为是顶楼,还送了一个空中小花园,被陆卓尔改造成了玻璃花房,倒是颇有一番别致的景色。
第一次来,栗小沫便深深的爱上了这个房子的设计风格,陆卓尔说这个房子是早就买下来的,不过去年才装修好,只为了做婚房,但是从家装风格上看,栗小沫却处处见到她惯用的和喜爱的细节。
那时栗小沫还开玩笑的问陆卓尔:“你怎么会知道自己今年会结婚,如果我不肯嫁给你,这间房子不是要空下来了。”
当时陆卓尔没说话,只是从身后拥着她,与她双手交握,看着落地窗上映出两人相拥的影子,“我陆卓尔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
第二次来,就是结婚前,栗小沫将自己的一些衣服物品搬来这边,她整理好了衣帽间,看着里面她各色的衣服与他黑白灰三色衣服杂糅在一起,突然生出一份天荒地老的感觉。
栗小沫此时却坐在主卧kingsize的大床上有些发呆,雪白的墙壁上贴着大大的喜字,整个屋子也被喜庆的红色装点的一片喜色,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暧/昧。
陆卓尔敲了两声门,听不见任何答复,他以为自己的媳妇儿去洗澡了,推门而进才发现她坐在床上发着呆,将手中的水杯放进她手里,“先喝点水。”
说着话,已经将栗小沫头上的发饰和颈间的项链取了下来,栗小沫身上这件敬酒服本是鱼尾裙,此时她雪白肩头上随着陆卓尔的动作散了几丝发丝下来,落在肩头,陆卓尔眸色发深,心中的渴望却是越来越浓。
到了最后,他已经顺势吻了下去,从肩头到了她小巧的耳垂,最后含着她的耳垂,不轻不重的吮了一下,而栗小沫却因他的动作,那本来握在手中的杯子,随着微微的手颤,“咚”的一声掉在了柔软的地毯上,温热的水也浸了地毯一片,显得颜色深沉。
“卓尔,杯子,杯子”栗小沫有些慌张的从他的唇下逃离。
陆卓尔却没有放过她,他上身前倾,双臂撑在她两侧,将她压入床中间,唇从她耳侧转移到她唇边,所过之处燃起燎原之火,熨的栗小沫皮肤发烫。
“老婆乖,叫一声老公。”
栗小沫听着他比平时低了几度略显沙哑的声音,平时他叫过她媳妇儿,叫过夫人,但是“老婆”这个称呼却是在今天才从他口中而出,却带着性感和蛊惑。
她望着眼前这个居高临下的男人,在他温柔而专注的眼眸中只看到自己的身影,她抬起手轻抚了他的脸庞,然后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老公,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