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事天带着一本厚厚的四书五经上学去了,这一套四书五经是商务出版社的本子,将一套书集成在一起。
今天,老师在讲故事时,柳事天规规矩矩的坐着,在下面翻看着《诗经》,倒没有捣乱,看得津津有味,老师见他规矩地在那,心中高兴,过了一会,发现不对,不过老师吸取昨天了经验,并没有惊动他,走到他的跟前,柳事天正看到《黍离》,老师瞄了一眼,见他在下面捧着一本厚厚的书本,在看着,心中奇怪,并没有惊动他。
过了一会儿,故事讲完了,小朋友一下子热闹起来,有个小朋友在喊:“柳事天,我们去玩滑滑梯。”
他一下子惊醒过来,把书合上,跑到滑滑梯那儿,滑了二趟,便提不起兴趣,说到:“没意思,还是看书有意思。”
便又跑回去看书了,小朋友们好奇,问到:“柳事天,你看什么书,好玩么?”
柳事天得意说到:“《诗经》,可有意思了,比如为篇《黍离》,‘彼黍离离,彼稷之苗……’,其中间名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一开说,就收不住话,讲得眉飞色舞,俨然一个小学者,旁边聚集一大帮同龄的娃娃,一个个崇拜得目瞪口呆望着他,连老师都目瞪口呆望着他。
“你能不能教教我们?”一个小朋友说着。
“行,我教你们。”柳事天一拍胸脯说到。
一个教师急冲冲跑进院长室:“院长,我们那来了一个小神童,在教同学们《诗经》。”
“慢点说,怎么回事?”院长很好奇,这位老师就把刚才发生一幕源源本本地讲出来。
“这倒有意思,小孩子之间事,让他们自己去闹着玩,这件事再观察一段时间,然后跟家长沟通下,邀请他给我们以及学生家长做一个报告,还可以请一些记者,宣传一下,我们幼儿园这一来,名声就大了。”院长考虑一下,吩咐到。
柳事天不知这样一搞,给柳致知带来多少麻烦,这一切,柳致知并不知道,柳致知回到申城没两天,有人来拜访,却是严冰的老上级段成鑫,他是一个人来拜访柳致知。
柳致知把他让到屋内,笑到:“段组,好久没有见面,来,请喝茶。”
段成鑫喝了一口茶:“好茶,灵气很足,在城市之中,能喝到这样的茶,你真是好享受。”
“不过是山野之茶,当不起你这样夸奖。”柳致知笑到,他看到段成鑫好像有事,便问到:“段组是一个忙人,无事不会来寒舍,有什么事?”
“看你说的,难道没事不会来你这里坐坐,不过,我今天来,还真的事。”段成鑫说到。
柳致知奇道:“你有事情,特殊部门都搞不定?”
“算是私事,不能动用公器。”段成鑫说到。
“算了吧,你们的事我不知道?你说说是什么事?”柳致知不相信段成鑫没有动用特殊部门。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哥哥,他有一个儿子,在十岁时,被昆仑派看中,便被带走,现在有二十多年没有见面,近来身体状况不太好,想见儿子一面,却不知昆仑派在什么地方,我动用权力一查,却是在昆仑洞天中,想来想去,只有请你出马,听说你去过洞天。”段成鑫说到。
“这件事情,我可以帮忙,并不是一件大事,他叫什么名字?”柳致知问到。
“他叫段子真,现在有三十二岁了。”段成鑫说到。
柳致知笑到:“放心,如果真的拜入昆仑,并不是一件难事,我与昆仑掌门有旧。”
“那就麻烦了,近来听到一个消息,张天师被弄得焦头烂额,不断有人上门,张天师干脆发出了邀请,召开修行者大会,时间在半年后,也就是来年三月份,估计你也会接到邀请。”在临走之前,段成鑫顺便说了一句,柳致知微微一笑,看来张天师要有所动作了,自从他被无意卷入世界轴心一事,他就没法安生了。
段成鑫一走,柳致知和阿梨交待了一声,便出了意成身,直入昆仑洞天,他现在还虚修为,洞天的罡风层对他来说,根本不成为阻碍,他入洞天处,是从世俗昆仑山而入,并没有经过蜀山,来到瑶池圣境,正好看门的还是于双元。
于双元一见柳致知,哈哈大笑:“柳道友,多年不见,神采依旧。”
“彼此彼此,你不是也不见老,对了,我打听一下,二十二年前,你们门派中从世俗接引了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叫段子真,你知道他的下落么?”柳致知一见于双元,心中一动,干脆先向他打听一下段子真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