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年前?我没有印象,我们昆仑在二十二年前在世俗间收过徒弟?我印象里面好像没有,也不一定,你问一下度牒司,算了,我替你问一下,反正我没有印象。”于双元说到。
于双元画了一张符纸,叠成纸鹤形,顺手抛出,纸鹤飞空而去:“道友,稍等一会。”
柳致知微笑说:“我不急,你忙。”
“我也没什么事,不过也巧,道友两次来,都是我在值班,这些年来,我是第二次值班,恰恰道友来了,真是有缘,你那个道友得救了吗?”于双元问到。
“多谢道友牵挂,得救了,还多亏仙桃。”正说之间,纸鹤飞回,身上带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查无此人!”
柳致知愣住了,沉入心境中,在心中认真推算了一番,发现段子真此人根本是一遍烟雾,有人在二十多年前就已打乱了他的信息。
这难道是一场阴谋,如果是一场阴谋,最迟在二十多年前就开始布局,到底是为了什么,柳致知心中有一种冲动,想立刻回去,找到段成鑫,让他查查二十多年前,段子真是个案,还是群发事件,一个小孩,谁会无聊打乱天机。
他按捺住心中冲动,一瞬间,又恢复到了平静无波状态,他笑到:“既然来了,还是拜见一下掌门人。”
“你要拜见掌门人,可掌门人不一定见你。”于双元说到:“不过,我帮你通传一声,你在此等一下。”
于双元前去通报,柳致知在此观赏风景,他今天的眼光,已不同于昔日,发现昆仑的瑶池圣境已接近一个秘境,也就是世俗间的洞天,不过开口处比较开放罢了。
过了好一会,于双元才返回,脸上带着笑意,说:“掌门有请,道友真是好福气,掌门居然答应见你,我都没有想到。你顺着道走,我就不送了。”
柳致知过了虹桥,上了金银台,太元子正在门口等他,一见柳致知,眼中精芒一闪,哈哈笑到:“果然了得,居然出了意成身,想不到你的道行精进如此。”
柳致知躬身施礼,微笑到:“前辈勿怪,本来这次前来,不准备见前辈,但事出意外,只好失礼了。”
“小意思,不就是一个意成身么,失什么礼,请!”太元子哈哈一笑,柳致知以意成身来见,在修行界是有失礼的行为,不过,太元子并没有当一回事。
侍者端上莲叶升仙茶,柳致知按宾主坐定,太元子问到:“上次丹药成功了吗,你的朋友得救了吗?”
“多谢前辈关心,丹药炼成,我的朋友也得救了,多亏了前辈的仙桃。”柳致知坐着微微一欠身,表示感谢。
“那就好,仙桃本就是救人,这样,我心甚慰。”太元子一笑说到。
“今天来此,又一次打扰,本来我想不惊动前辈,但事有意外,我一个世俗朋友的儿子在二十二年前,被昆仑收为弟子,唤作段子真,他父亲近来身体欠佳,想念儿子,便托我来带个口信,回去见他父亲一面,我见其没什么难度,便应了下来,谁知到昆仑一问,居然没有此人,我便推算了一下,谁知早在二十多年前,他的天机便被打乱,我感到蹊跷,只有厚着脸皮求见前辈。”柳致知说到。
“当真是昆仑?”太元子皱眉说到:“我门中从未去世俗收过徒弟,怎么会呢。”说完,他闭上双眼,手指飞快地掐算,半晌才睁开眼:“果然他的信息被掩盖了,是什么时候人敢盗用昆仑的名头?”
“这恐怕有原因,弄不好是针对昆仑的一场阴谋。”柳致知说到,喝了一口茶,说:“既然不是昆仑所干,我就告辞。”
柳致知站起身来,行了一礼,准备告辞。
“等等,道友既然来此,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道友。”太元子说着,手上出现了一个青铜华盖,柳致知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定风指南车上的华盖。
“你怎么有定风指南车上的组件?”柳致知问到。
“你也知道定风指南车?”太元子吃惊看着柳致知,忽然笑了:“也是,你是世界轴心的有缘人,你知道定风指南车是正常的事。”
“我得到定风指南车不少组件,如果加上华盖,就缺一个指南铜人。”柳致知说到。